我有一位很可愛的同學。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覺得她很大姐大,相處之後才發覺她原來是傻大姐。傻大姐並不傻,有小聰明、快樂的與人相處、講話劈裡啪啦的沒有停,最近還積極學習和閱讀。
昨天早上本打算跟她與大夥兒去吃早餐,但熬夜做功課卻硬生生把我撲向床的懷抱。後來看見她駕車離去的畫面,心裡有一點糾結,想想自己每次都推掉朋友的邀約,很是過意不去,更何況現在都快要畢業了。考完試後或畢業典禮後,早晨醒來再也不是熟悉的教室和面孔時,那種心情到底會是怎樣的一種複雜,彷彿可以預先嚐到。
我是珍惜的。但我已經好久都不懂得怎樣和朋友相處了,感覺自己總是格格不入。但我總會記得,大學生涯裡唯一一個生日蛋糕,是她送的,還附上一瓶裝滿祝福的紅豆。這樣就已經足夠了。
已經足夠讓我相信,朋友都還在身邊。我孤獨的行進着,卻還能清醒的想起那種溫暖
from:Azi
在面子书上看见这位同学这样形容我,大姐大、傻大姐。其实想对他说,谢谢你。
在大学的第一个迎新周里面,我贸然出现在他眼前。那是因为我在大学入学之前曾经在某个面试上见过面。当他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时,我就直接走到他面前跟他说了第一句话:“halo!你还记得我吗?“我们在语言学院的面试上见过面,当时他还是第一个进去面试的人。他总是很有自信地对待所有一切事物,即便是在第一次遇见他,他就是那么自信。
他,是我在大学里遇见的“第一个朋友”,他总是会在我身边说:“玲姐,自信一点。不要那么担心,任何事情都可以解决的。”甚至,我们曾经每天早上都一起上课,他总是会在宿舍的门口等我这个慵懒的身子从女生宿舍走下来。一路上走着走着,他不曾迟到,但是遇见我后他常常迟到。直到有一天我为了不要让他跟我一起迟到,我就跟他说以后不必等我一起上课了。这样,我的心里好过一点。(自己还是照样会迟到早退)
直到后来,他参加了全中华以后,我们聊天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。每次聊天他总是扮演着最好的听众,同时也是一个有耐心的垃圾袋不断地听着我向他吐苦水。当他忙着全中华的事物时,我们的距离好像也越来越远。而原本坐在他身边位置的我,也渐渐往后移,坐在课室的最后一排。慢慢地,我也觉得我离他们越来越远。
我还令他难做,在筹备迎新周的期间。我的不合作,让他感到无奈。但,全班人里面只有他最了解到底我是生病了,亦或是根本就不想参与。
我好像一直给他制造麻烦,但是他却不曾对我说过一句气话。
我的任性,让他无奈;他的无奈,让我愧疚。
张阿紫~~~谢咯@@